在文件最后一页上签名，合上文件，这才徐徐抬头朝她看过来。
商茵苒立即站直，恭敬开口：“总裁。”
严厉寒站起身，向她走来。
倚在办公桌上，严厉寒随手从笔筒里抽出一张名片。
名片上面是安城一家有名的高级美容会所。
“总裁……”
“下周三，陪我去个地方，去之前，你先到这里做个头发，换身衣服。”
握紧名片，商茵苒指尖都泛白。
把名片递还给严厉寒，她说：“对不起，总裁，我不想。”
凤眸轻睐，他声音冷的像是冰块，“你现在，是在拒绝我吗？”
他的语气，仿佛她要说是，他就可能当场撕了她。
“总裁，我是怕我耽误了您的事情。”
“你确实没什么智商。”
“不过做个花瓶，对你还是没难度吧。”
“……”
……
总裁办完，程琳耳边响起脚步声，扭头望去，眸色一紧。
等人走近，她微笑道：“白经理。”
“你家总裁在吧。”白洐臻看了眼总裁办的门，问道。
程琳笑容不变，说道：“在，不过，这会儿商助理在里面。”
白洐臻俊脸微沉，挑眉，“是吗？”
“已经有一会儿了，看样子，总裁和商助理应该在谈什么重要的事情。”
程琳话落，白洐臻突然靠近她。
“你刚才是在警告我吗？程琳。”白洐臻开口，低沉的男声冷酷。
程琳毫不回避的看着他，勾唇一笑：“白经理多想了。”
白洐臻话落，总裁办的门倏然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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