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倚着沙发，“千金易得，一方难求。”
“药是好药——”
眼波流转，唐念环顾四周，“只是，不合适这么多人听。”
不让他们听？
秦竣怔愣，第一反应不是动怒，而是心惊。
从乌苓膏到止血药，唐念从没避讳过他们。
“大家先出去。”祁阑摆手，脸色微凛。
办公室又变得冷清。
秦竣站在门外长廊，目光不时滑过紧闭的房门，一言不发。
一刻钟后，房门从内推开。
祁阑和唐念走出，表情淡定，根本看不出异样。
“我先走了，后面的事，我会亲自联系单总。”
“我送你。”
祁阑将人送到指挥办大楼外，见车辆缓缓驶离，才回到办公大楼。
刚一上楼，就对上好几双好奇的眼。
“药方很珍贵？”秦竣忍不住问。
祁阑脸色未变，只点点头。
秦竣登时明白，自觉闭上嘴。
虽然好奇，但在指挥办待了这么多年，他知道分寸。
其他人同样，全都闭上嘴，一言不发。
“唐念金天半途遭袭，这件事就交给谢康你负责，务必彻查。”
“是。”
一群人散开。
祁阑回到自己办公室，关上门。
四下无人，一切静悄悄的。
祁阑深吸口气，平静的脸色泄出两分激动，他缓了缓，压下心底的澎湃，拨通汤修的电话。
“汤指挥，我是祁阑……”
*
漫天星光迤逦，点缀在夜色中。
华安研究所。
唐念刚进所? 巨大的欢呼传来? “成了！成了！”
她停住脚，一个黑影从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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