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性，难道某种是灵长动物？
“呜呜！”
小白眨了眨眼睛，像是在回答慕容瑾的话。
“那天晚上，你一个人......一只......你对付那么多只恶狼，是用毒吧？你哪来的毒？”
慕容瑾想了想，一时竟想不出该用什么来形容小白，于是便放弃了。
“呜呜！”
小白这次眼睛微微一眯，似乎在为此而感到骄傲。
“还有瑾玉院，你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慕容瑾看它的样子，便验证了自己的猜想，它身上应该是携带了某种毒，危急的时候，就会释放出来，很多动物都有类似的防御机能。
只是，她的瑾玉院像是被人砸了过似的，又是怎么回事？
“呜呜~”
小白此时大眼睛圆圆地，有泪水在眼眶打转，还用小爪子，抓了抓慕容瑾的袖子。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问你这些问题！”
慕容瑾看了小白一会儿，然后闭上眼睛，她这是在做什么？跟一直动物对话吗？而且，那还是跟一直除了“呜呜”，什么都说不出来的动物？
“呜呜——”
小白似乎觉得感受到慕容瑾的情绪，扯了扯慕容瑾的袖子，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
手背凉凉的，湿湿的触觉让慕容瑾一震，缩回了手，警惕地看着小白。然后看到小白眼眶里的泪水，掉了下来，有些尴尬地解释：
“咳——我......我只是，没适应！你别哭了！”
慕容瑾说了一半，发现自己在跟一只小动物解释这算是什么事情，然后便板起了脸。
然后小白便听话地收住了眼泪，连一地湿润都没见到。
慕容瑾见此情形，嘴角抽了抽，知道小白速度快，但没想到收眼泪也能收得这么快！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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