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判断眼前这个人到底是真的，还是自己的幻觉。
如果是鬼制造出来的幻觉，靠个人是无法分辨出来的。
但有一个方法可以试探出来。
那就是在他开枪的时候，子弹从哪个地方飞出来的，他的真身就在哪。
简单又有效。
杨间看了看左右道：“不用感觉一副势均力敌的样子，实际上我们之间的争斗从一开始的时候事情已经结束了，你放出了身体里的那只鬼的确让我很忌惮，所以最聪明的做法不是和你身体里的那只鬼做最直接的接触，而是远离.....我对付你们就可以了，为什么要去对付一只无法杀死的鬼呢？”
“你不是想看我的能力么？看在你要死的份上，我就给你看一看好了。”
话一说完，他的额头上忽的撕开了一道狰狞的口子。
一只猩红诡异的眼睛在血肉里转了一圈，突然冒了出来，然后散发着淡淡的红光盯着王小强看。
“鬼眼......”王小强心中一凛。
他只知道杨间的档案里写着他驾驭了一只鬼的眼睛事情，但是关于这只眼睛的能力却是一概不知。
而在杨间睁开鬼眼的时候。
周围的景物立刻发生了变化。
原本的会议厅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层红光笼罩着，所有的一切事物就像是浸泡在了鲜血之中一样，不单单是这个房间，就连窗户外面的世界也发生了变化，同样是泛着红光，天空之上看不到太阳。
只有一片猩红覆盖苍穹。
“这里，不是会议厅了？”王小强眸子一缩，他猛地回头一看。
果然。
身后笼罩周围的金色烟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那个雷虎丢在地上的烟雾弹也根本就不存在，之前死去的几个人的尸体同样消失不见。
“你的头脑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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