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褚，这就是你的底气吗？”江云霜目光复杂地看着江凡。
终究是凡尘大帝，哪怕轮回人皇界这一世还未曾达到巅峰，然而前世遗留下来的诸般底蕴，终极还是强大地不可思议。
面对帝褚的追杀居然都能逃离，甚至于在今天此地，已经是葬送掉两尊大罗皇朝的天命之境。
后悔吗？
突然间，江云霜的脑海中出现了这三个字。
昔日的人皇界终究太小了，那个时候，无数武者的终极梦想也不过是踏入人皇境而已。
当时，废掉江凡，抢夺了江凡的体质本源之后，江云霜两种体质融合一体，蜕变出九阴九阳战体，那便是完美打开了通往人皇大境的那一扇门。
可现在对比之下，当初的人皇界算什么？或者，那四极皇境又算什么？哪怕是强大如神皇，以江云霜现在的实力都可以一念之间直接镇压。
即便是九阴九阳战体，放眼于现在的时代，也不过是非常弱小的体质，顶多只能在那种小世界之中称王称霸而已。如今拥有了渡天体的江云霜，深深地明白自己昔日的体质有多么弱小。
为了那般弱小的体质，招惹了一尊大帝吗？
如果当初和江凡没有仇恨，一路修炼到现在，如今该是拥有何等的好处？如同那叶芊儿，又如同轩辕明月等江凡身边的那群人，谁人不是从江凡这里得到了无比逆天的好处？
现在拥有了渡天体这种天命之体的江云霜，她当日感应叶芊儿和轩辕明月的一切，便是已经隐隐察觉出那两人的体质不弱于自己。
不弱于渡天体这种天命之体？那是什么体质？只会是排名更高的天命之体。
辛辛苦苦才能得到的体质，如果不是和江凡有着旧怨，或许就能够直接让江凡赠予，而如今说什么似乎都没有意义了，时光流逝，再也回不到当初，一切也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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