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姐夫叫的比喊他自己亲妈还亲。
每每我说他恶心的时候,他还不乐意,拿着电话一边搁我面前晃,一边义正言辞的说:“姐,我以前一直觉得上天是很不公平的,但自从认识了你,我发现上天简直不能再公平了,就好像它给了你堪称山中一枝花的长相,却给了你一个四肢不健全的大脑,你知道我姐夫现在身价多少吗?每年他就是啥也不干,光是吃银行的利息都够活几辈子的了!”
对于矮冬瓜这种极其势利眼的言论我选择深深的鄙视,姜庄有钱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过矮冬瓜是彻底的把富贵能淫,贫贱能移给坐得严实合缝,无论我咋鄙视,他都仍旧抱着姜庄的大腿死不放手。
不过,相对于矮冬瓜让我的窝心,冷漠还是很让我暖心的。
冷漠在国外生活的似乎很滋润,有的时候她会给我打国际长途电话,然后在电话的另一边,一边分享着她在国外的趣闻,一边笑的开心。
她说,她学习了法律,打算回国的时候能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她还说,外国金发碧眼的帅哥简直不要太迷人,她想着要不要拐一个回国。
其实我有想问问她是不是真的对邱鹭没有感觉,可是想了想还是觉得算了,感情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应该是一个枷锁,邱鹭既然有等待的自由,那么冷漠就应该有选择的自由。
不过知道冷漠一切都很好的我就放心了,看样子,她真的已经把季亚离的事情给放下了。
腊月的时候,村子里那些搁外面上学的孩子都陆续的回来了,却只有薛小年一直都不曾露面,薛木匠每天都会早早的去村子口等着盼着,然后在半夜的时候,又一个人叹气的往回走。
开始的时候,村子里的人也都会跟着好奇,这薛小年怎么眼瞅着过年了还不回家,后来好像是薛小年在城里的那个姨妈,把电话打到了我们村儿别人家,说是薛小年不回家过年了,让给捎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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