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语之间，尽是无奈。
守着这个秘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找到一个人倾诉出来，楼千机的一张脸，像是松懈了许多，又像是苍老了许多。
陈牧羽挠了挠头，本来他还觉得，楼千机这人，连自己的亲外孙都杀，简直不是人的。
毕竟虎毒都不食子。
可听了他的这番说辞之后，却是有了几分改观。
他不是没有努力过，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要么彭钰死，要么大家跟着彭钰一起死，这是个无解之局，为了楼家的荣光，他只能选择牺牲掉彭钰。
这下，前因后果算是通了。
陈牧羽也算是接触到了真相。
“你后悔么？”陈牧羽问道。
“嗯？”
楼千机有些错愕的看着陈牧羽。
陈牧羽说道，“当年，你要是不拆散你女儿和她的竹马，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
“呵。”
楼千机苦笑了一声，“当年不那么做，又何来我楼家如今的荣光，恐怕到死，我楼千机也只是个中等氏族的族长，守着圣主境中期的修为度过一生，楼家怎么可能成为大彭王朝第一氏族？我又怎么可能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丈爷……”
“所以，我并不后悔，如果时间回到过去，让我再做一次选择，我还是会把娇儿送入宫的，那个人，并不值得我将娇儿托付……”
楼千机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
陈牧羽看着他，也只有叹了口气。
也许楼千机说的是对的吧，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家族的荣光，肯定会有一些不必要的牺牲的。
“我很好奇，帝后的那个姘头，是什么来路？”陈牧羽的八卦之魂彻底的燃了起来。
楼千机深吸了一口气。
“他叫，李旭！”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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