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堑，长一智。
上次得到的劫道意便被某位古魔族大能做了手脚，这一次，白衣老僧在疑似隐约察觉到他的“刹那永恒体”气息之后，居然选择将“今古一念禅”传承交给他，在杨梵看来明显有些动机不纯，故而从一开始便留了心眼。
如果没有修成“黯道之眼”，杨梵或许还会更加谨慎一些，不会这么快就接触“今古一念禅”传承，但是现在，他有自信，真要冲突起来，鹿死谁手还很难说。
事实证明他没估错，白衣老僧申悬在和盘天古神交手中用尽了全力，最后虽然勉强在传承中做了手脚，留下了这一道残余意志，却已经如同风中之烛，造不成太大威胁。
既便如此，这股至尊意如果彻底爆发，仍足以将一尊神帝强者的意识彻底毁灭。
“你是什么？”白衣老僧震荡出微弱意识波动，似能洞悉一切因果的双眼和杨梵对视着。
杨梵闻言，立刻确定，申悬果然是在不久前的意志窥视后，对他的种族产生了怀疑。
毕竟，如果是真正的古魔族，不可能修炼得了古神至尊法。
杨梵略一沉默，回答道：“《神魔感应篇》。”
他选择了坦陈。
因为无论申悬这股残余至尊意爆发与否，都不可能威胁到他，局面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不过能选择的话，当然是不起冲突最好。
而他的这个回答，顿时让白衣老僧的身形扭曲抖动得更加剧烈不少，其面容也有了动容。
随即，老僧了然一笑，似顿悟了因果，了结了前尘。
“原来如此。”
意识波动散开的同时，白衣老僧缓缓双手合十，竟是向杨梵恭敬一礼。
如果刑三秦越等人看到这一幕，只怕是要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
元婴杨梵神色缓和下来，向白衣老僧回了一礼：“道友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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