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擦了擦手，慢吞吞地走进了主管办公室。
“叩叩——”
“林姐……”
鹌鹑似的小姑娘弱弱地喊了一声。
林月正在翻看文件，看见她，便放下手头的东西，“进来。”
慕秋笙顺手默默地关上了门。
站定之后，
坐着的人转了一下圆珠笔，看了电脑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
“这两天鬼魑的更新，你看了么？”
“……看……看了……”
“有什么感想？”
“……主……主线……好……好像偏了……”
慕秋笙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都要听不见了。
林月转着笔，视线慢慢落在了鹌鹑似的小姑娘身上。
就在慕秋笙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炒鱿鱼滚蛋时，
只听对面的人忽然笑了一下，语气瞬间变得亲和了不少，
“偏是偏了，但是偏得不错。”
“这两天，《幽室》的数据直线走高，吸引了不少女读者。”
“你督促一下鬼魑，让他继续把感情线穿插进去，可以偏，但不要太离谱就行。”
“……啊？”
慕秋笙瞬间抬头，一脸懵圈。
林月挑眉，“怎么？要我再说一遍？”
“……不……不用。”
慕秋笙连忙摆手。
直到走出办公室时，
小姑娘还有些呆呆的，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刚一坐下椅子，周美就好奇地凑了过来，
“慕慕，怎么样？林姐找你什么事儿？”
“……”慕秋笙没说话。
默默地趴在桌子上，抱头，像是傻了一样。
“慕慕？”
周美推了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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