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从兜里掏出一个小本子扔了过去，“看看吧，你要是觉得有问题，我现在就给你们陈局打电话。”
方向接过那个小本子，先是看了秦海一眼，然后才看向手里的小本子。
结果看完第一眼，他的眼睛就骤然一缩，然后抬头飞快地看了秦海一眼，眼神里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随后，方向飞快地打开了小本子，刹那之后，不仅他的眼睛瞪得溜圆，就连嘴也张得大大的，一脸的震惊之色。
秦海扔过去的正是他在国安的证件，方向是从京城过来的，自然认识。
“你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秦海走到方向面前，轻轻地将证件从方向手里抽了过来。
方向愣住了，他没想到秦海竟然还有一个身份，而且是国安的人，假如这是真的，那秦海要带走郑凯，他根本就无法阻拦，就算他现在给陈局打电话，结果也是一样。
问题是，秦海的证件确实就是真的。
所以方向懵逼了。
秦海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转头对郑凯说道：“我们走！”
郑凯愣了一下，旋即大喜过望，朝秦海竖起大拇指，“秦先生，我这次真的服了，您绝对就是这个！”
秦海笑骂道：“少拍马屁，既然媳妇怀孕了，以后就少做些缺德事！”
郑凯谄笑道：“没有，绝对没有做了，我现在安分守己得很，绝对地好市民！”
……
等秦海带着郑凯等人离开后，肖楠楠看了看方向，什么也没说，拍了拍其他几个警察的胳膊，然后也转身离开了。
没多久，现场只剩下了方向和依然躺在地上的谢强。
“正哥，这是咋回事，你怎么让那小子走了？”谢强还没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眼看秦海和郑凯他们都走没影了，急忙问道。
方向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将谢强从地上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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