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明笑着解释道：“在东方吧，男人跟女人在一起，通常是有三种形式。”
董明霞一听：又来了，不能有点新鲜的吗？
不过看到范建明是在想努力说服莉亚，所以就没吭声。
“哪三种形式呀？”莉亚一边切着牛排，一边问道。
“第一种就是夫妻，第二种就是晴人，第三种就是嫖了。”
董明霞也低着头切牛排，心想：这次简化了？
范建明接着说道：“第一种是合情合理又合法的男女关系；第二种是合情合理却不合法的男女关系；第三种是合情合理但又犯法的男女关系。”
董明霞趁着用叉子把牛排送进嘴里的机会，瞟了范建明一眼，心想：可以呀，不是只上过高中吗？怎么说起话来还有一点哲理的意思。
莉亚却说道：“你说的这三种关系，在西方都合法，至于说到也有不合法的站街女，那是因为她们没办执照，只要办了执照，就是合法的。”
“所以呀，这就是东西方的区别。”范建明笑道：“在东方，三个人或者三个人以上的男女在一起睡觉的情况，通常只会出现在不合法的第三种，不管是夫妻还是情人之间，大家追求的都是唯一，绝不允许三个人躺在一个床上。”
“虽然没有法律明文规定，但大家感情上接受不了。当然，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只不过绝大多数人不接受。”
“比如董姐姐，她的情况你也知道，过去可是女子特警队的队长，受的是相当正统的教育，现在能做我的晴人就已经不得了了……”
董明霞白了头一眼：“谁是你晴人了？”
“我这不是在给她举例说明吗？”范建明不好意思地朝董明霞笑了笑，转而对莉亚说道：“你要是让她躺在我的身边，之后我的另一边还躺着另外一个女人，别说是她，即便是出于对她的尊重，我也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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