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路，这条路本来就无比的难走。
陈凡现在爆发出来的天赋，让他心中有些满意，至少对方在这条路上是有天赋的。如果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闷葫芦，他也不会推荐对方来走这条。
清凉的感觉还在加剧。
陈凡都快要舒服的申吟了出来，这种感觉让他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未来。
“不是说非常的痛苦吗？怎么我感觉还挺舒服的呢？”陈凡自己都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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