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他之下。
秦羽出关第一件事，就是去了秦符的院落。
不过刚刚他进去，他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感知中，秦符的气息极其微弱，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犹如一滩烂泥。
“出事了？”
秦羽心头咯噔一下，身形闪烁，出现在了房中。
此时，秦符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双目无神，整个人萎靡到了极致，似乎他的世界彻底失去了色彩，嘴里不断喃喃自语。
“完了，全完了……”
“怎么回事？”秦羽面色难看，低声问道。
秦符的状况很糟糕，伤势倒在其次，并不算太重。
可精神状态却如同寂灭，灵魂摇摇欲坠，这是他自己出了问题，如同遭遇心魔。
看他的样子，秦羽想到了一句古语。
哀莫大于心死。
此时，秦念冰，秦宁在，看见秦羽出现，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
“他与符神殿的人交易，结果……长生气都被骗光了。”秦念冰秀眉微蹙，叹道。
“怎么会这样？”秦羽面色猛地一沉。
他知道，秦符是为了研究源气阵，方才积攒了三千道长生气，为的就是购买足够的材料。
为了这一天，他不知付出了多少。
三千道长生气，那可是他全部的希望，被人骗光？难怪会变成这样！
这简直就是将他生命中最后一点盼头给剥夺了。
“他太不小心了，三千道长生气，这不是个小数目，竟然没有通过正规渠道购买，找人私下交易，而且还在对方的地盘。”秦念冰摇头道。
“我以为可以省下一些，我以为都是同族弟子，他们不会……”秦符失神道。
“所以他们就肆无忌惮，将他的长生气全部昧下，还将他打伤？”秦羽冷冷道，面色变得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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