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他对纳兰冰说：“纳兰，你去探路。”
纳兰点点头，她径直来到祠堂的门口，发出一阵怪异的音节。那人皮也发出一串音节，双方在用鬼话交流。
一问一答，持续了几分钟。最后纳兰冰轻轻欠身，退回到吴东的身边。
“公子，他就是张际善。”纳兰冰说。
吴东叹息一声：“那你有没有问他，他为什么回来杀人？”
纳兰冰：“他说他几百年来，一直守护着家人的坟墓。可是一个月前，岛上大兴土木，他曾经的老宅也受牵连。他家人的坟墓被挖出，尸骨扔的到处都是，甚至还被野狗吃掉。本来这件事尚不足以令他愤怒，他只是杀了几个人泄愤而已。可随后开发的商人请来了几个道士捕杀于他。令他勃然大怒，就把小镇上的人，连同开发商全部杀害。”
吴东苦笑，那个开发商还真是倒霉。而且，小镇上的人是无辜的，这张际善做的过分了。
纳兰冰：“他还说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只想安静的陪伴家人。”
吴东：“这么说，他家人也在？”
纳兰冰：“都在。”
吴东叹息一声，说：“你去告诉他，我可以帮助他们转世重新做人，你问他愿不愿意就此收手。”
人王笔记中，有转生的法门，名为“轮回诀”。吴东可怜这一家人，有心想帮他们。
纳兰冰便又过去交流，这次她很快就回来了，摇头说：“他说他生生世世，不愿为人，人心太恶，他厌恶人类。还说让我们快走，否则就杀了你。”
吴东皱眉，说实话，哪怕张际善犯下滔天之恶，可他仍心存怜悯，毕竟他承受过巨大的痛苦。
他正犹豫下一步该怎么办。旁边一个纸人动了，它慢慢走到吴东面前，眼珠子居然转动起来，似乎在打量他。
这场景十分诡异，一个纸人的眼珠子会动！一般人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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