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顾淮察觉到，这人似乎啥也不知道，也许能套点话出来。
他笑了笑说道：“我大学毕业好几年了，大哥，你跟刘大哥干这行多久了？”
“嗨……”老钱叹了口气：“有长辈干这个，以前就跟着学了点东西，顺理成章嘛……”
顾淮不动声色地问：“那刘大哥也是这么入行的？”
“他不是吧，谁知道他怎么入行的，反正我们是在沉岭这块认识的。他看我还算，呃，专业，就带着我干了。”
老钱抽了口烟，又说道：“而且我们也不经常搭档，都是他偶尔有活就找我来，我也会干别的。”
所以，他跟老刘也不完全是知根知底的搭档？
顾淮马上留了个心眼，如果真如老钱所说，那老刘肯定比他更值得警惕一些。
不过，倒也不能确定这老钱说的就是真的。
顾淮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又问道：“那你们接活儿，一般是怎么接的啊？就像这次，算是老主顾照顾生意，还是别人给你们牵桥搭线？”
“呵呵，你好奇这个？”老钱这么一说，顾淮几乎以为他是个察觉到自己套话的老油子了。
好在这老钱接着说道：“这我真不了解，一般就是老刘搭活我就干，不过我看他跟那刘德比较熟悉的样子，不是第一次接触了吧。”
这个回答，确实比较符合顾淮心里的预期。
之前刘德把老刘带过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张星纬说叫老刘给他们做事，这家伙还下意思看了刘德一眼。
如果是第一次接触的雇主，他八成不可能有这种反应。
不过，这俩人之间的关系，也未必会亲厚到哪去。
老刘既然能因为钱，马上把刘德给抛之脑后，就说明他至少不算刘德的人。
“这段话的信息量可大了，刘德竟然不是第一次找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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