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三十亿？还是美元？兄弟，我没听错吧？！”
“嘘，别那么大声，这可是保密的！我还听说，这回啊，电子部、航空部、兵器工业部三大军工部委人人有份，一个个都分到了好大的蛋糕！”
“哇，谁这么牛逼能搞定这么大的订单？”
“这我哪能知道啊？不过我听说了，是总参装备部的曹副部长最后拍的板。”
“难怪了，我就说么，前两天我远远见着他了，那叫一个红光满面、身轻如燕，哎？知道买家是谁不？”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好像听说是中东那边的，莫不是两伊之中的谁家？”
“不可能吧，两伊，那都穷成啥样了，前几年来买东西的时候还好，付钱还挺爽快的，可现在哪次不是看东西的时候挑挑拣拣，掏腰包的时候扭扭捏捏？他俩谁还能一次签下30亿美元那么大的订单啊？”
“说的倒也是……要不然，是壕沙？”
“壕沙？不可能吧？他家倒是不缺钱，可他会来咱这儿买东西？他那儿不是一水儿的米国货么？能看上咱家的东西？再说了，他都还没和咱建交呢！”
“你还别说，说不定还真就是他，建不建交的，也不耽误做买卖，再说了，他自己不用，可以转手给别人用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和伊克拉的关系，上次伊克拉来买歼七的时候，不就是打着约单的幌子……我可还听说了，这次买家对付钱的事儿答应得特别爽快。”
“……嘘，别说了，领导过来了，这事儿啊，上面特别交代了，不让议论，在办公室里也不行。”
……
“诺竹，你去香江一趟，问问振华，那边打算什么时候支付预付款，又打算怎么支付这笔预付款，曹副部长可来问过几回了。”
“是，父亲，我这就出发。”
……
“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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