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这样只会让事情更糟糕。”
“现在，大家只是商业上的竞争，各凭本事，你卫家撑得住就撑着，撑不住就早点放手，至少你们卫家还是能留些家底，比起普通人家还是富裕许多的，也是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其实已经是凡哥给你们卫家留一条路，没把事情做绝了。”
“所以，你就不要再抱有其他希望。这个结果从你带陆玄师来找我，并且事前还威胁过司徒初雪就已经注定，再也不可能有任何改变。”黄海艳面无表情地说道。
卫坤空闻言站在原地久久不动，许久才仰天叹了一口气，然后对黄海艳拱拱手道：“你说的是，我无话可说。”
说罢，卫坤空的背仿若突然间就驼了下来，转身走人。
“那，那我的手脚呢！”卫海见爷爷转身走人，不禁一脸惊恐地叫了起来。
“滚！”黄海艳嘴里冷冰冰地吐出一个字。
说话间，一条螭龙卷起水浪，转眼间到了卫海的跟前，它的龙爪抓住了卫海的脑袋。
卫海的脑袋顿时就感到一股股寒意直透头皮，吓得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螭龙一对龙眼盯着他，透着无匹的凶悍和霸道。
“下次要是让我听到任何你不好的消息，别说手脚了，你这个脑袋我都直接拧下来！”螭龙嘴巴一张一合，喷出冰冷的气息。
“啊！”卫海终于吓得直接昏了过去。
黄海艳面露不屑之色，手在螭龙玉符上一勾画，螭龙随之化为一道道寒气折返钻入玉符。
……
北江州，申家。
原本看起来老态龙钟，皮肤皱得跟老树皮一样的申瀚良，如今却是童颜鹤发，皮肤能得如同婴孩一般，穿着一身雪白的古衣，一派得道高人的风范。
不过他的一对眼眸深处，隐隐中有血色闪动，透出一丝丝的阴森邪恶，让人不敢正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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