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要是没有你，我们就在一块了。”
颜如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周谨言心里了然，一定是李淡月之前撩.拨过颜如玉。
但颜如玉估计没有同意。
也是，同性恋本来就稀少，碰到一个就稀奇了，还碰到一对，哪有那么巧合。
“那你们有没有睡在一起过？”
“有！”
周谨言本来是随口一问，没想到颜如玉居然一口应了。
看着他呆呆的模样，颜如玉轻笑道：“做啥表情？我告诉你，之前在长安的时候，我们经常睡一块。”
“啊这，不是，你就不怕吗？”周谨言实在想不通颜如玉的想法。
“我有什么好怕的？”
颜如玉笑的很开心，像个得了乌鸦嘴里肥肉的狐狸。
周谨言很少看到颜如玉这么笑。
本来他打算再追问追问，但随即想想，还是算了。
“她什么时候回来？”
颜如玉白了他一眼，“不知道，想回来就回来吧。”
“怎么，你盼着人家早点走？”
颜如玉忽然反应过来。
“拜托，如玉姐你知道她带来多少人吗？”
“多少？”
“数千人，每天吃住，可都是我们负责，有这钱，我更愿意花费在百姓身上。”
“你疯啦！”
颜如玉忙捂住他的嘴巴，紧张道：“要是被她听见，你就完了。”
周谨言耸耸肩，“没你想的那么危险，我是不愿意养这么多人，又不是不愿意招待她。”
“那也不能说。”
“好吧。”
周谨言顿了下，道：“等她走了，过两日我要去荥阳一趟。”
“去那做什么？”
“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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