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他看不见的。”
高阳嬉笑道：“这些都是你早就想好的吗？”
“不然呢？”
周谨言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不是因为你，我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
高阳胸口一挺，“这证明我高阳没看错人。至于其它的事情，我可不管。”
周谨言笑道：“那以后如何？”
“什么以后？”
高阳眨了眨眼。
“别装糊涂。”
周谨言说道：“我府上现在就有两个公主，但他们多少还能回去看看父母，你呢？”
高阳无奈道：“那就没有办法了呗，最多让她们去长安的时候，拍照看看。再说我要去吐蕃的话，其实也是差不多的结果。”
周谨言轻轻抚摸她的秀发，“委屈你了。”
“才不委屈。”
高阳扬起头笑，“这是我这么些年，最快乐的日子。”
周谨言摇摇头，“你可要想好了，我可是有妻子的。”
“谁啊？”高阳眨了眨眼。
“别装糊涂！”
周谨言又拍了她一下。
“我是真不知道啊。”
高阳道：“是临川，还是长乐？”
周谨言沉默了半晌，说道：“是长乐。”
“呼！”
高阳深深吸了口气，笑道：“我服气。你和五姐本来就是一对，有始有终才是，若是因为临川付出很多，就让长乐当小，我反而看不起。”
“那你呢？”
周谨言问道。
“我啊，我也当小啊，但不能做妾！”
“媵？”
“对啊。”
高阳小声道：“别告诉我，你把这些名额都送出去了。”
周谨言摇摇头，“没有，我身边有名分的女人，也就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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