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得名垂青史。”
周谨言乐道：“什么名垂青史不青史的，小子我对那些不感兴趣。”
周谨言岔开话题，“牙齿一样的玉石有没有？”
“牙齿一样的玉石？”颜师古奇道：“你要那东西做什么？”
“做一颗牙齿，”周谨言不想多解释，“你有没有？”
“没有，我哪里来的那种玉石啊。”
“那类似的牙齿颜色的呢？”
“类似牙齿颜色？什么都行？”
周谨言点点头，激动道：“你还知道什么？”
“狗牙，猪牙，兔子牙......”颜师古扳着手指头，数个不停。
周谨言急忙打断他，“得了，是给人装的，你给我弄这些动物的牙齿，这不开玩笑吗？”
颜师古不以为意，“这有啥？依我看，只要装了能吃东西，一样都可以，反正又看不出来，也就心里作用。”
周谨言撇撇嘴，心道狗屎还能吃呢，也就心理作用，你咋不吃？
这老头忒不靠谱。
“如玉姐呢？”
颜师古瞅了眼里面，“这么大冷天的，还没起床吧。”
周谨言暗笑，颜如玉有睡懒觉的习惯。
他起身道：“我进去看看，说不定她有。”
“有个毛，”颜师古笑呵呵的道：“我都没有见识过，她能见识过？”
周谨言笑笑，也不以为意。
走了两步，他又回头道：“那些诗作，都是我夫人作的，你别瞎传是我作的。”
“你小子，还真是不一样。”颜师古笑骂了一句，摆摆手。
颜府的内院，和周府的内院相差不多。
一条清理出来的道路，两侧都是高高堆积起来的白雪。
周谨言搓了搓手，径直走到颜如玉的住所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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