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了吧？
“这是真的，我们天人的传说里就是这样说的，鬼族生活在最明亮的地方，饱受光明的炙烤和照射，那里不能睡觉，没有暗物质的存在，是没有休息的地方，没有正能量的补充。”
“我去，天人是和人类是不一样，连死后去的地方可能也不一样。”余钱猜测说。
“好了，我只能说这么多了，我该走了。”莫丹站起来说。
“莫丹，你等一下，我还有一个问题需要你解决。”余钱说道。
“什么问题？我不能再回答你们关于太阳系以外的问题了，今天说的已经够多了。”
“不是那些问题了，那些问题我们尊重你，不愿意说我们就不问。”
“那你还有什么问题？”
“是你和小沫的问题，你们之间的联系是不是随时都在？而且，小沫在帮你们监视我们，对吗？”余钱认真地问道。
“是、是的，小沫和我的思维是相连的，我们是被特殊设计在一起的，她知道的一切，我都知道，她所做的一切也都受我的支配。”莫丹没有在隐瞒。
“也就是说，小沫的思维并不存在，都是你在操纵这艘飞碟在和我们交往呗？”余钱再问。
“不全是，我没来的时候，那确实是小沫，我来了之后，都是我，小沫被我屏蔽了。她的思维是存在的，她的记忆是我记忆的备份。小沫的制造是一个偶然，我父亲认为是奇迹，她是第一个有思维的飞碟，所以我父亲把她和我的思维链接起来，让我们共同成长，也让她存储我的记忆；但是，我还是可以随意的操控她，她却不能操控我。”莫丹解释说。
“你还是不信任我们，所以才监视我对吗？”
“对，我们现在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怀疑任何人。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觉得你是好人，你们都是好人。既然你发现了小沫和我的秘密，那我就解除小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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