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户人家,许多都能就地取材,剩下的也能代替一二。
黄尚转了一圈,心中满意,然后就见到慕应雄回来了,同样笑吟吟的,一副念头通达之色。
两人对视,都对接下来的日子,十分期待起来。
……
……
一个月后。
慕应雄挂着黑色的卧蚕,走了进来,看着黄尚身边崭新的胡琴,低垂着头,丧气地道:“明日,去祭娘亲。”
黄尚点点头:“嗯。”
慕应雄也不说话了,转身走了出去,来到小瑜房间。
就见她在绣衣裳,十六岁的年纪,眉宇间满是六十岁老母亲的慈祥。
看到慕应雄进来,她慢吞吞地道:“表哥,明日,我们去祭舅母。”
慕应雄点点头:“嗯。”
这就说好了。
第二天,三人出了慕龙镇,来到二十里外的念妻崖上。
这里曾经发生过一个老套却又真挚的殉情故事,慕应雄的母亲,对无名最好的义母,慕夫人死后,就葬在这里。
慕夫人之死,也是无名彻底自闭的开始,每年的祭拜一次不少,反倒是慕龙,为了复国大业,近些年再也没来过。
上好香后,黄尚熟练地取出了自制的胡琴。
然后就见到慕应雄眉宇间隐隐现出狰狞,居然从袖中取出了一支唢呐。
黄尚一怔。
卧槽!
不是,你什么意思啊?
正所谓“千年琵笆,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能跟二胡匹敌,甚至隐隐凌驾于之上的,唯有唢呐了,“初闻不识唢呐音,再听已是棺中人”。
只是不对啊,我们俩人是用剑的啊,我们是天剑和剑皇啊,现在是怎么回事?
轮回者们还没真正进来,甩锅都没地方甩,黄尚终于从心了,将胡琴缓缓收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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