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辉放下去一条腿，忽然响起一事，问：“有口罩没？”
“有！”
吴杰随手掏出一个递给他，显然早准备好了。
沈辉随手接过戴上，跟着吴杰去了夜市。
越大的城市晚上也越热闹，但同样的生活压力也越大。沈辉来沪市两年了，还是第一次逛夜市，看着夜道两旁的各种小吃摊，越发觉得穷人日子不过好。
不是不知道，而是站在高处久了会忽视一些东西。
只要当亲眼看到时，才会拾起一些被忽视的东西。
走了一阵，看到一个卖麻辣汤的摊子。
摊主是对对四十多岁的中年夫妇，正在卖力张罗生意，可惜生意惨淡，不知道是位置不好还是味道不行，摊位前就坐了一对年轻情侣，摊主面带愁容，不时地望着长街叹气。
沈辉在摊位前坐下，摊主立马过来招呼。
“你好，吃点什么？”
“给我来几串豆腐，再弄点金针菇和木耳。”
吴杰答应一声，跑去要串。
沈辉没摘口罩，坐在塑料桌子前四处打量。
旁边桌子上的年轻情侣扫了一眼，继续一边吃一边看各自手机。
左边是个卤肉摊子，摊主是个看着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妈妈，模样还挺俊俏，带着一个五岁左右的小丫头，生意还挺好，小丫头帮着装袋子端盘子忙的不亦乐乎。
难得的是那份开心和幼童的天真质朴，仿佛能感染人。
右边是个凉皮摊子，摊主是一件中年妇女，生意看上去也不怎么样。
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又来了五六个人坐下，摊主连忙上去招呼。
总算来人生了，五六个人可不少，要的多能吃两三百。
沈辉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都是保镖，看掩饰的很少。
“给我要个凉皮，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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