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了片刻，孙程将摄像头转到了对面。
被笼罩在摄像范围当中的天道，很是友好的伸了伸爪子打了打招呼。
“人类好，我是天道。”
但是他的周身被一团白雾笼罩着，什么也看不清。
下面的网友被这奇奇怪怪的打招呼方式，秀了一脸。
“……”
“人类……这是什么样鬼畜的称呼。”
“不好意思，我被这个笼罩在白雾当中的老大爷给鬼畜到了。”
孙程瞅了一眼评论开始解说，“这是天道，就是那些玄幻小说里面通常理解的天道。”
“我想各位应该懂我的意思，“说着给所有人比了一个你们懂我的眼神。
下方的弹幕，一片嗷嗷叫的声音。
“啊啊，我们的林凡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结交的人都变成了天道这种超级大佬！！！！”
“每一个玄幻小说的背后都会有一个终极大反派，那个反派一定就是天道。”
“楼上说错了，这个天道明显就是跟咱们家的林凡站在一起的好吗？”
摄像头一转，又对上了，另外一边的阿鲁布克。
阿鲁布克的神色有点僵，先前听到林凡说的话之后，他的嘴角就已经抽个不停。
能诳天道跑他老巢里面来干他的林凡，简直就不是人！！！
他一个病患都已经被打回老巢了，林凡还不放过他，这tmd是人吗？
说好的和谐文明呢？？？
核心价值观都被他吃了吗？？？
但是现在看到孙程手中举起的那个，他非常眼熟的手机之后，孙程的脑袋像是一根紧绷的线，骤然崩溃了。
他指着孙程就骂，“操尼玛的！！直播个鸡呀！！”
“你们是脑子有坑，还是不知道老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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