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说他力气很大，他还不信。
但现在，他彻底信了。
小儿腰际粗的大树，一把就给拔起来了，这是什么力气？
这比他还强！
“走，我们快离开这里。”
马长老忽然说道。
这时，周围的迷雾开始迅速地消散，终于能看到了一些零星的月光。
张元抬头看去，只觉得像是头顶有一层薄纱被迅速拉了下去一样。
满天繁星，皎皎月轮，统统浮现。
先前的鬼打墙，似乎就是那道乌光制造出来的，那道乌光被他击退，这一切也全都迅速恢复了过来。
他们迅速离开这里。
“对了，张元，你是如何发现那个车夫有问题的？”
忽然，马长老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张元心中一凛，茫然道：“我没发现他有问题啊，我就是看看车轮结不结实，能不能载动我们三人，谁知一下就给拿下来了，接着就发现了车辕上的字迹。”
马长老嘴角一阵抽搐。
误打误撞？
最终，他只能归结于是他们的运气好了。
不过今晚的经历，实在太可怕了，就算他这样的老江湖也不愿经历第二次。
见到马长老不再多问，张元暗松口气。
实际上，他之所以能看出那个车夫有问题，完全是认出了那辆马车。
来的时候，自己就是坐在那辆马车上，再熟悉不过了。
马长老之所以没认出来，第一是因为天太暗，他根本没有往马车去想，第二则是因为，在马长老的潜意识里，马车已经坠崖。
所以即便有一个马车看起来和他先前的那个马车很像，他也不会往上面联想。
归根结底！
马长老还不知道世上有鬼！
就算知道，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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