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切都不用多说了。
而白楠也没有给姜纯思考的时间，痛快的给了她最后一击。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什么？
听见白楠的这句话之后，姜纯顿时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很长一段时间内，她都以为自己听见了幻觉。
但是眼前白楠却冷冷的注视着她，让她感觉浑身冰凉。
“你说什么？”
姜纯喃喃的说了一句，她还是没有办法相信刚才白楠说的话。
这一定是假的，对不对？
白楠看着她，眼神里面已经有些不耐烦起来，但是被她掩饰的很好。
想着姜纯现在伤心欲绝，于是白楠心中才舒服了些，对待她的态度也有些和颜悦色起来。
“姜小姐，真的十分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白楠轻声对着姜纯说道，眼神却一直看着她面上的神色。
在看到姜纯眸中那深切的痛苦之后，白楠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但是却又很快压了下去。
白楠以为自己这一番微表情并没有被任何人看到。
但是她错了。
她以为自己今天在手术室里面做的事情天衣无缝，除了她自己以外根本没有人发现。
但是她也错了。
姜纯，现在你成为真正的孤女了。
这一切，都是你勾引谢洛的下场。
白楠心中终于舒畅起来了，看着姜纯眼泪不断滑落下来，她心中十分愉悦。
倘若姜纯现在能够抬眼看她的话，一定能够在她眼中看到一丝还未来得及掩饰的得逞的笑意。
但是姜纯乍然听到母亲去世的消息，早就已经是悲痛欲绝，又哪里有闲心去看眼前的白楠？
何况，白医生，一直都是她很信任的医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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