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的。毕竟绝大多数人都要办的事,他没理由不办。
这跟是否随波逐流没关系,而是江森前世就已经弄明白,这些事背后更深层次的意义——倒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道理,只不过是田间老农都懂的生存智慧。但跟那些总也想不通这个道理的城市小资轴逼就没什么好解释的,因为有些人不到年纪大了,头撞南墙吃了苦,就永远也不会意识到自己到底犯了错。让轴逼吃苦头,就是让轴逼醒悟的唯一办法。
只可惜很多时候,等轴逼清醒了,日子也回不去了。他们内心只会更加痛苦,然后死鸭子嘴硬,表面上态度更加坚决,骨子里却恨不能再拉几个人一起下水。
也就是所谓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江森中午休息到大概一点不到,就准时起床,洗把脸去到教室,继续做题。下午也还是老样子,要么听课,要么自己刷题,叶艳梅和李兴贵,现在都已经默许江森上课自习了。不过文综的两个老师,邓月娥和张雪芬,还是有点年轻老师的轴劲儿,跟夏晓琳一样,希望江森跟着她们的上课节奏走,史丽丽就是念课本、念答案,复习得很没有效率。
四月份的第一周,就在这种温吞又略显焦躁的节奏下过去。
等到周六,江森早上上完李兴贵的课,下午程展鹏忽然又带来一个老师,居然是东瓯中学的历史教研组的组长。江森反正下午也是要刷题,就跟这位牛逼的老师切磋了两个多小时。
先是做了套题目,让对方摸了个底。
这位老师又跟江森天南海北地聊了大概四十分钟,聊完之后,转头就对一直在边上看着的程展鹏道:“程校长,实话实说,单纯仅就能力来讲,江森同学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提升的空间,因为他的能力和水平,已经相当高了。
但是具体到做题的技巧,有些习惯上的东西,我现在也很难讲他还能不能在接下来这八个星期内转变过来,而且就算转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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