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都是一种罪孽——
“你真不记得自己是断空妖帝了？”苏金问道。
空祖儿摇了摇头，“我，我是谁。”
“断空妖帝。”苏金想抽自己的脸，他怎么又问这种愚蠢的问题？
“不是。”空祖儿再次表示自己不是。
“你要不是才好，可惜……”
苏金叹息。
“你眼睛。”空祖儿深处葱嫩的雪白手指，想要摸苏金眉心上的竖眼，结果还没触及，苏金眉心的竖眼就闭上了。
跟她……不一样。
苏金多了一只眼睛。
空祖儿看着害怕，尤其是苏金那只‘摩诃镇狱眼’，漆黑漆黑的。
“你的手很凉。”苏金摸着空祖儿的小手。
空祖儿没有缩回去的意思，她也不懂什么，就像是一张白纸，甚至不知道男女之别，她只是好奇苏金，这个……第一个出现在她世界中的青年，还跟她说了这么多话。
“对了，你平时出棺吗？”苏金问道。
空祖儿终于点了一次头，“要……洗澡。”
“在距离你住的棺材不远，有十八位尸傀强者，你可曾去过那十八座坟山？”苏金又问。
“去。”空祖儿不假思索道。
苏金感觉，自己没有必要再问这样没营养的问题了，他笑了笑道：“你可能不善于交流，连说话都要想，不过跟我再待一段时间就好了，另外，我一会儿出去，让你看看外面的世界是怎么生活的。”
空祖儿眼中多了些许好奇。
外面的世界。
她待的世界很大，她还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苏金说的事情，她只有靠着想象——
苏金把脸放了下来，仰望着外面的漆黑天空，场面一度陷入静默。
空祖儿侧卧，抬起上身，看向距离下面仅仅一尺之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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