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年开始，有收视率这个概念以后，至少历史前5级别的电视剧。
这个结论苏洋早从小哈那里知道了，要不然也不会和韩怡打赌，他这次只是再次确认一下。
而接下来，他才拿出了他这次真正的目的：一份奇怪的策划和合同更改方案。
如果让芒果卫视、天蓝卫视、乃至影视公司的人看到，估计多半会疑惑：合同不是刚刚签完吗？怎么突然要更改？
而且，合同都生效了，突然更改大家也不会答应啊。
把这两份资料放到桌上以后，苏洋伸手示意了一下小哈，“再闻闻看。降没降低潜力。”
小哈奇怪的看了苏洋一眼，伸出爪子想要看看那里面的内容，但是却被苏洋给压住了。
小哈朝苏洋翻了个狗眼（狗的眼睛本来就大，那一翻，简直像是要掉出来似的），感觉苏洋越来越狗了。
翻完白眼，小哈低头闻了闻那几份叠在一起的资料，然后思索了一小会，说道，“有一点变化。但是变化不大。而且还是向好的方面变化的。”
苏洋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感觉没有出乎自己的意料。
他又换了个角度问道，“你再闻闻里面有没有臭味。”
小哈的潜力嗅觉不仅可以闻到这个项目的潜力，而且还可以闻出有没有副作用。所以才有苏洋这么一问。
小哈再次闻了两下，然后摇摇狗头，“没有。”
苏洋放心了。
他把这些资料小心的收起来，然后满意的笑了笑：这是他和小迪、赵立诚这几天商量的方案。和王家、和嘉点影业、和两家卫视都有关系，如果计划可以实施，完全可以一石三鸟！
之前他担心这个计划可能会对这部剧的收视率有负面影响，或者对韩怡、对公司有负面影响，但是在小哈的确认下，苏洋彻底放心了。
接下来，就看实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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