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的心思已经放开了。
白家先祖不管是在哪个位面，多上十几万修为呢，或许真的已经是神级大能。
就算他觉得恶心，还能怎么样？无非就是把英灵殿拆了，把神像毁了！
但其实他已经把那一缕残念抹杀夺舍，把蓄积的信仰夺了，某种角度来说，已经狠狠的恶心了白家先祖一把了。
而且限于青天域空间法则，白家先祖就算知道了，就算大怒，也是无法回来青天域的，那就由着他气愤好了！
如果白家先祖本尊已经陨灭，那固然好。但英灵殿已经成为寒鸦军上下的心灵殿堂，是他们镇守边域的一个来世幻想，真要毁了，反而让他们愤怒崩溃！
就像……宗教。
不管是创教者是圣人为了教化凡俗、导人向善，还是帝王为了便于统治的推广，到后面已经成为所有信众的一部分，是他们所有人心灵寄托和灵魂归宿。
如果你拉住一个教徒，坚持证明他们信仰的神不存在，要把他们祭拜的神像、神庙摧毁，会是真的帮助他们恢复清醒吗？那是让他们愤怒疯狂！
光陵和英灵殿也是如此。
或许白家先祖一直会收益，但是多万年下来，到现在已经不仅仅是白家的大棋局了，这也是所有寒鸦军上下的心灵图腾，他们信仰的是初代寒鸦军神，信仰的也是寒鸦军战士们的军魂！
倒是魔门让他刮目相看，看样子魔神是先于正道大派，得知了凝聚神格的秘密。
他们已经来了青天域，还会去到其他的世界吗？
如果让他们掌控了几个世界、数以亿计的信徒供给，那魔门的魔神，就算凝聚真正的神格，还需要几万年的，但也领先于正道仙帝！
这个发现让徐哲更想要早一点回到苍天域，看看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这个仙帝死了，苍天域世界当然还是会照常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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