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首长看着她明明是……陶沐虽然一直不太愿意面对，但是的确跟以前的聂寒是几乎同步了的。
而不是现在……有点陌生的眼神。
陶沐心中的不安越发的大了，忍不住行前了两步，一边伸手，一边道：“我给你把脉。”
结果下一秒，聂寒竟然直接打开了陶沐的手，神情立马露出警告。
陶沐愣在原地，手都僵住了，她呆呆的看着聂寒，神情满满的受伤。
就这样跟聂寒对视着。
但是她看到的却是冰冷无情不耐烦的眼神，可是……看着看着，里面就好像冰川融化一般。
随即一阵迷茫，聂寒就好像突然惊醒了一般，本能的冲上来抱住了神情受伤的陶沐。
“沐沐，我……我刚刚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一时失神而已。可能我最近太忙，心思太多，所以才会……”聂寒一时间也说不清楚，他甚至不敢想，他刚刚是烦躁的，陶沐的出现让他烦躁，他本能的想要避开她，如同……如同其他接近自己的女人一样。
“你……你怎么了？”陶沐被抱着也不挣扎，只是非常担心。
“我……我在想，是不是因为我要走了，对这里的一切感知在退化，所以才会……”
的确，聂寒对陶沐的态度是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这是聂寒唯一能想到的理由，他以前对自己的妻子霍梦影也是这样的态度，就如同现在对陶沐一样。
但是他知道的，只要看着陶沐受伤，他就会心痛，他是爱着她的，怎么能伤害她呢，他恨不得时时刻刻跟她黏在一起，又怎么会厌烦呢，所以一定是自己不对劲，而他不会突然不对劲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己真的要走了。
陶沐听着这样的猜测也是觉得有点合理，但还是忍不住道：“会不会是催眠导致你这样烦躁？我觉得要不然还是缓一缓。”
陶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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