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难以言喻的。
上官羽跟他算是世交，以前算是跟在自己身后玩耍的小朋友。
他们两个的父亲也是战友，生死之交。
在上官羽出生后，他的父亲还说过以后让上官羽当兵，以后就跟着聂寒混，这才是子承父业。
可是他们的父亲惨死，各自沦落别处。
聂寒不愿意上官羽牵扯到他查到的事情中，但是他没有想到上官羽竟然无意中偷听到了关键的信息，而且因为他想要将上官羽与报仇的事情隔离而导致了他自己走向了极端的道路。
他们的关系后来就没有好过，聂寒一直以为自己这样做是对得起上官叔叔，却不想还不如让上官羽留在自己身边，两人一起报仇呢。
最后上官羽越来越疯狂，为了国家的安定，为了百姓的安全，聂寒不得不狠下心肠，亲手带走了上官羽。
这是他心中的一根刺，也是他感觉最对不起的人。
可是这个世界不同。
上官羽好好的活着，还娶妻生子。
这让他为他上一世而感到挫败。
可是陶沐的话却给了他安慰，一瞬间让他的心里好受了很多。
听陶沐说，最后他们一起报了仇，得偿所愿，虽然之前上官羽也走偏过，也做了一些让国家无法容忍的事情，但是最终他还是回来了，只是……无法进入重要的城市，也无法以真实姓名存在。所以乔涵才不姓上官的。
“谢谢你这么说。”
陶沐看着聂寒认真的神情，心中一跳，最近她常常在面对聂首长的时候感觉心律不齐，其实她知道她是觉得聂首长越来越像聂寒了，让她逐渐的分不清楚，到底谁是谁。甚至有的时候陶沐觉得眼前的人就是她的老公，只说不过他在跟自己演戏，跟自己开玩笑而已。
毕竟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像以前了。
第二天，面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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