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请求何其残忍，但是同样，他的存在也是对陶沐而言是残忍的。
聂寒一瞬间甚至就希望自己就是那个幸福的聂寒。
“那你就把我当成你的爱人啊，我们本来就是一个人不是吗？只是记忆稍微有所不同而已。”
“不……不是的，你稍微的不同却是我人生的全部！”陶沐坚持道。
聂寒打开陶沐的手，闭了闭眼睛道：“那你要我怎么办？我又不知道我怎么会出现在的，又该怎么消失，你让我自杀，让我死吗？”
陶沐一下子就愣住了，的确没有任何办法不是吗？就算是死也是不一定的，而且还非常的冒险。
陶沐的犹豫让聂寒看到了一丝希望。
聂寒再次握住了陶沐的手道：“我更愿意相信，我就是聂寒，只是因为一些意外，我的记忆缺失了，就像是杰克说的一样，我的记忆不过是自动补全了而已，我问你，如果聂寒失忆了，你还爱他吗？你会不会还留在他身边呢？”
陶沐一愣，当然会！
答案很明显，毕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只不过那时候聂寒是假装失忆而已。
这一次也不是真的失忆，是一个完全不同的聂寒。
在陶沐现在的眼中，他不是跟自己日日恩爱缠绵的聂寒，只是上一世的聂首长，那个需要仰望敬仰的男人。
可是说陶沐对这一切立马就分清楚了，即使看到同一张脸她也不会迷茫，因为灵魂不同啊。
陶沐默默的抽开了自己的手，“就连面对这样的事情做法，你跟他也是完全不同的，他不会随意接受一个陌生的女人。”
聂寒想说那是因为你不一样，因为是你，如果是别人，他也不会接受的，就好像那个聂寒控制了他的感情一般。
所以他有的时候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灵魂替换了，还是记忆障碍了。
“真的不能继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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