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陶沐说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冷的掉渣。
但是却如同火焰一样，一下子烧的杨司令心里发慌。
“你……”因为麻痹，所以浑身的肌肉都开始抽动。“你……你说什么？”杨司令震惊的看着陶沐。
陶沐冷笑道：“难道不是吗？上一辈的事情我们不清楚，也许你们当初牺牲我公公和一群人是真的情有可原，但是这这一次，你摸着你的良心说，真的是情有可原，必须这样吗？你也是一个司令啊！你觉得你刚刚说的话合理吗？不是放屁吗！就算我一个不懂军事的人都觉得有问题，你听不出来吗？还是说你又准备装一次哑巴！”
不得不说因为陶沐提到了聂寒父亲的事情真的刺激到了杨司令的心。
他是当年的知情者之一，之所以没有被聂寒和上官羽算成仇人，也是因为他当时的级别不高，那是他第一次面对那样不愿为但是必须要为的事情，内心冲击非常大，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对聂寒一直很好也是因为那份愧疚，他默默的提拔聂寒，想要弥补什么，之前上官羽在的时候，他也关照过上官羽，只是现在他又遇到了同样的情况。
他心里知道有问题，但是下令的人的确是有资格下令的，只是他不知道这个人是为了私心还是为了公心，他凭着自己军事才能的判断，觉得这个决定下的是错的，想要反抗，但是动手的人却不从他们这里出，就是为了保密，所以他反抗也是没用了。
“不……不一样……”杨司令想要说上一辈的事情跟这一次的事情不一样，但是一说出来，却打了自己的脸。
陶沐冷哼一声道：“的确不一样……因为上一辈是真的为国为民不得已而为之。”
这也是为什么聂寒跟上官羽选择的道路不一样的原因，他当了兵，他知道了一些不得已的苦衷，他也只愿意报复那些为了一己私欲参与此事，之后又不好好当官为人民服务的人，只有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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