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舆论的招数虽然有效但是不致命，如果不放在心上，不出去抛头露面对他们也造不成实际伤害。
而且虽然他们真的做了错事，但是只要他们压制那两个医生认罪，罪名也怪不到他们头上。
这就是聂寒最失败的地方。
因为没有证据，胡家的父女两个就说自己不知道陶沐不是自愿的，即使陶沐再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
因为就是没有证据。
既然按照法律来，没有证据就抓不了他们。
而那两个医生为了保命，即使严刑逼供也不会说出来了的。
毕竟胡金泉可是更加无法无天可怕的存在。
最终聂寒对他们也是无能为力的。
只有几次胡金泉和胡芯蕊被带去公安局关了一下调查罢了。
不过在舆论报道爆发的同一天。
张老作为医学界的泰山北斗，也对此事做出了表态。
虽然是自己私下表态，没有明文规定，但是所有的华国医学界的人估计都要当圣旨遵从了。
自然，这些话也传到了胡家人的耳中。
张老直接了当的说明，只要自己的徒弟和学生，只要还想在医学界混下去，以后永远不救治胡芯蕊，胡家的人，一个不治。
救胡芯蕊的医生就是在跟他张老做敌人！
这话一出，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接受这个病人了。
胡芯蕊以后想要继续治病，透析，除非是私人医生或者是在国外治疗。在华国，她永远别想得到正规的治疗。
好吧，舆论压力就舆论吧。
不治疗就不治疗吧，反正以前也没有治好过，虽然可惜，但是也没有办法，谁让他们动了人家的宝贝关门弟子。
胡金泉以为这样就是聂寒能做出来的所有报复。
想象也不过如此。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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