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道：“裴衔一，你是在自欺欺人吗？”
裴衔一一愣，肖默却在这时候收回了眼神，站起身道：“是我该说算了才是，不管怎么样，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随时离开，绝对不拖延！”
肖默转身就要走，但是却没有迈出一步，就被裴衔一拉住了手臂。
“肖默！”
肖默沉默了一会儿，回头已经是笑嘻嘻的样子，问道：“干嘛？还不走吗？武威都走了，还是说你还要去看看方雅？”
“不……”裴衔一一时间有点语塞，心中那种难受的感觉又出现了。
肖默打了一个哈气道：“已经很晚了，你明天不上班了？”
裴衔一盯着肖默看了一会儿之后，才沉声道：“好，我们回家。”
说完，也不松开肖默的手臂，直接拉着她的手腕就往前走。
肖默没有与他并排，而是懒洋洋的跟在身后，但是她的眼神却从来没有离开过裴衔一。
毕竟也不知道还能看多久。
裴衔一一晚上没有睡，他的内心相当复杂，满脑子都是方雅和肖默的事情。
第一次，裴衔一放弃了思考，决定顺势而为。
之后方雅就随着父母回家了，身体已经完全恢复，每个星期定时接受心理治疗。
何佳佳几乎每天都在联系裴衔一，每次都在约他晚上一起去看方雅，但是裴衔一从来没有答应过，就这么耗着。
武威办完离婚手续之后，就离开了，没有跟他们这些朋友说任何一句话，对于离婚这件事情上，他们的朋友怪武威的居多，始终没有一个人怪方雅。
……
那天晚上回去之后，陶沐也没有具体跟叶子秋说什么事情，只是说在学校见面。
第二天，陶沐来到实验室找叶子秋，直接拉着叶子秋去找艾善。
叶子秋有点犹豫道：“以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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