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愣在原地，她一挥手，就会让人送小凡上路。
秦暮烟的身体，僵得越来越厉害。
在海城，她的名声，的确很不好。
大家都说，她脏，她人尽可夫，她不要脸。
其实，她知道礼义廉耻的。
她也希望，自己能够干干净净。
曾经，她深爱薄擎，她把自己的身子交给过他，那天，有过屈辱，但她并不后悔。
后来，说了不爱，也是真的不爱了。
一颗心死过一次之后，她又爱上了顾沉，顾沉伤她，负她，逼得她走投无路。
那颗心啊，仿佛，又要死掉一次。
可就算是心死，她也不想，身上再沾染上别的男人的痕迹了。
想要干干净净地死，很容易，但那样，小凡，也活不了了。
所以，她只能是一身污浊。
秦暮烟重重地闭上眼睛，复又缓缓睁开，她那双清澈干净的眸中，一瞬间，染上了浓重的厌世的疲惫。
仿佛，从重新睁开眼睛的那一瞬，她便是一个死人了。
“别伤害小凡，我伺候他们！”
秦暮烟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但依旧掩盖不住她身体克制不住的颤抖，“唐筱雪，也希望你能说话算话，等我死后，将小凡送回沈迟那边。”
“好呀！我说话算话，只要你让大家都满意，我绝对不会为难一个小娃娃！”
唐筱雪又坐回到了轮椅上，笑得一脸邪恶地等着看接下来的好戏。
唐筱雪这意思，显然是要等着她被这些男人折磨至死，一切才能结束。
秦暮烟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尤其是对上那些个男人眸中恶心的笑意，她的身体，更是如同寒风中的落叶一般颤栗。
她用力咬了下唇，她的身体，才颤抖得没有那般厉害了。
她疲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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