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林萧打个半死，又被赵钱孙李充满戾气的一句质问，吓的亡魂皆冒。
“是，是钱三儿告诉我们的，说是刚取了五百万现金，就放在保险柜里，我们一听这么多钱，就没忍住，所以——”
听到这个解释，赵钱孙李的脸色再次难看一分。
靠在办公桌旁的林萧，眉毛缓缓挑了起来：“钱三儿是谁？”
“一个倒卖古董的骗子。”赵钱孙李深吸口气。
“你们很熟？”
赵钱孙李苦笑一声：“也不算熟吧，只是以前做过买卖，从他手里买过几件古董，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敢害我。”
“他怎么知道你保险柜里有五百万现金？”林萧再次追问。
赵钱孙李目光闪烁了几下，明显有难言之隐，干笑道：“大概跟我要给你的消息有关吧，钱三儿也帮狐娘办过事。”
“你的意思是说，狐娘派钱三儿故意泄露消息给这三个贼，想通过他们的手除掉你？”
“对！”
“嗯！”林萧微微点头，突然大踏步走向三名毛贼。
入室抢劫意图杀人，这罪名够他们进去蹲个十几二十年了，林萧对他们一点儿都不客气，直接绑起来扔到大街上，然后打电话通知王显义，让他派警员把人抓回去。
做完这些，天色已经入夜，侦探所的办公室里，黑灯瞎火静悄悄的，只有赵钱孙李不断使劲儿吸烟的抽吸声。
嘶——
呼——
赵钱孙李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把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这才苦笑道：“该说的我都说了。”
林萧看他一眼：“就这么多？狐娘让你做的那些事，有什么目的？她为什么要帮我找到关于汪将的那些线索？那个笔记本从哪找到的？”
汪将最后被抓时，林萧送去警局的那个笔记本，就是狐娘让赵钱孙李交给林萧的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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