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稳妥,交给他的事儿一般不会出岔子,我就把豢龙匣放下了。
他蹲下,一只手往衣服里一伸,再拿出来,我心里一沉就看见了半手心的血。
那是“心头血”,我记得,设阵的时候,心头血是最管用的利器。
可取血是极为困难,极为痛苦的,他一下眉头都没皱。
接着,他就把这一把血沾在手指上,开始在豢龙匣附近做阵。
做阵看上去跟画符差不多,看似不费事儿,可这东西其实极为耗费心神,他光洁的额头上,顿时冒了一头的汗。
等这个阵法做完了,他脸色苍白,不住的喘息了起来,身子一倒,就站不住了,我立马要扶,可哑巴兰比我快,一下就架住了他:“洞仔,你没事儿吧?”
苏寻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白藿香立马在他嘴里塞了个东西,苏寻一口气长出,这才抬头盯着我,以极为疲惫的状态说道:“能保一天,明天我继续做。”
我心里一疼。
哪怕池老怪物,当时设阵让潇湘避开雷公爷,都要折寿,更别说年轻的苏寻了。
我想谢他,可这种重恩,道谢都显得轻。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一天一天的,苏寻耗不住。
得赶紧找到那个十八阿鼻狱刘——也许,只有他能让潇湘躲开那些追杀者。
程星河也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了,只嘬牙龈:“人家一听银河大院,都吓的要尿,咱们可倒好,自己上赶着找。”
我其实不想让他们跟我去冒这种险——他跟着我,吃得苦已经太多了。可这话不能说出来,我们的关系,说出来只能疏离生分。
他们总是说——如果是我们遇上麻烦,你也会这么对我们的。
是倒是,但是——显然,我带来的麻烦是最大最多的。他们对我越好,我越不能让他们跟我受到伤害。
这个时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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