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五六十岁了,正在一个露天健身器材上蹬腿,听口音看穿戴,准是本地土著,我就过去,问他们说的是谁啊?
那俩人一听这话,瞅着我们就打量了起来:“你们干啥的?”
我就把来意一说,那俩人脸色一变,一下就从健身器材上下来了——踉踉跄跄的,还差点摔一跤。
这俩人反应这么大,倒是把我给吓了一跳。
接着,那俩人回头就扯着嗓子喊了起来:“那种人又来啦!快把家伙事儿准备好了!”
啥情况,还要给我们举办个欢迎仪式吗?
程星河有点激动:“是不是要给咱们准备点卦金啊?这里人挺知情识趣嘛。”
可没想到,后面乌拉拉的,不知道从哪里涌来了一帮人,提着个桶,对着我们就泼。
程星河都把辣条从嘴里给拿出来了:“泼水节?腊月?”
不对——我鼻子尖,早就闻见那个味道了——是他娘的粪水!
我条件反射,把兰建国给拽回来了。
她一手插在西装裤里,上前一步,正想问清楚呢!
兰建国被我一拖,颀长的身材往我身上一倒,而一舀子粪水,直接落在了还印着兰建国皮鞋印子的地上。
秽物带着腾腾热气袭来,卧槽,这个味道,起码窖藏三年。
兰建国倒在我身上,抬起秋水似得眼睛看着我,英气的面孔瞬间就红透了。
哑巴兰这才回过神来,一下急了:“你们敢对我姐……”
说着一撸袖子就要上去。
那些村民一看哑巴兰是个“文弱小姑娘”,并不把他放在眼里,为首的拿出了铁舀子就要吓唬他,谁知道他来了一个空手夺白刃,那帮人没看清楚他怎么动的手,只见哑巴兰修长白皙的手指头,一下就把那个铁舀子“啪嚓”掰断——普通人掰麻花都没他那么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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