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到了这个程度，堵真的不如疏了。
我必须疏了！
我回忆着玄立真人传的九字真言，缓缓打出了组字诀，一个模糊的小篆字浮现又消散了。
我并未掌握九字真言，之前在山野中尝试，也仅仅只能打出一丝临字诀的道气。
不过我已经摸到门槛了，而且虚弱的道气正适合舒桐，强一点都会伤到她的双眼。
“舒桐，你不要乱动，哥哥给你一个字。”我叮嘱一声，现学现卖。
舒桐一头雾水，但坐得笔直，乖巧地看着我。
我又尝试九字真言，继续打组字诀，这是万法归一的字诀。
我的想法很简单，我将组字诀打入舒桐的双眼，形成太极阴阳图，如此一来，她的死亡之眼有可能化道，黑白气息可以转化为道气。
这样她就有机会自己掌控死亡之眼了。
我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万物皆道，死亡之眼也是道，道气可以容纳万法，像擎阳尊者的厉鬼都能容纳，更何况是一双眼睛呢？
我越发专注，但数次过后，组字诀依然无法打出，每次都很模糊，成不了型。
这可让我头大了，我本以为以我的悟性和化道能力，摸到门槛后应该很快就能上手的。
“哥哥，不行吗？”舒桐好奇问。
我可不能说不行，我也是好面子的。
“再等等啊，我再试试。”我打起精神，思索间索性打出了禅定印。
佛道不分家，佛气和道气都很玄妙，甚至有句话说佛本是道，我因此先试试禅定印是否有加持效果。
结果还真有！
禅定印一出，我的身上弥漫着淡淡的金光，而再打组字诀竟清晰了不少。
我大喜过望，又尝试了三次，终于打出了清晰的组字诀！
一枚豆大的小篆字悬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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