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赛的严重伤害,包括那些在外面开盘设赌的赌坊,也一定要严查严办。
黎大隐对此深表认同,所以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严世藩。严阁老对他不错,如果严世藩上场的话,赢了还好,但若是这位少爷输了,以严阁老的性子,怕是要找上门来让他给“安排安排”,这口子一开,接下来怎么办?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用不了两年,或许就在今年冬季赛之后,大赛就会办砸,那不是断了自己每年稳定的巨额收益了么?
做生意讲究的是规矩,没有规矩,生意还怎么做?
严世藩被拒之后,没想到还是找到了老师这里,黎大隐觉着恐怕是托了朱先见的门路,心里不由暗自叹了口气——恐怕严打赌坊的事情,还真不能交给朱先见来办,老朱家这帮人,眼睛里只有皇权,根本没有银子,到时候怎么可能禁绝得了?
如此一来,这三万两银子的合约,应该交给谁呢?
唔,想远了,先应付了眼前这桩再说。正想着应该如何跟老师解释,却听老师道:“我跟朱先见说了,这是今年要办的一件大事,不能随意坏了规矩,严世藩想参加比赛,可以,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从……嗯……”
“海选。”
“从海选开始,一轮一轮往前打,有多大能耐就拿多高的名次。朱先见同意了,他说严世藩就是喜爱,没别的想法,能参加就行。”
黎大隐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给他报上。”
严世藩的事情说完,陈善道沉吟片刻,道:“你要办的这个比赛很好,我很满意,正合了我之前对你的吩咐,今年要弄点新气象出来。”
黎大隐道:“多谢老师夸赞,弟子愧不敢当,以前很多胡闹的事情,都是老师包容,这次弟子定然奋发努力,在京中打造一个新气象,不辜负老师对弟子的一片殷切期望!”
陈天师道:“一来是对你的期许,二来也不单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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