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男人话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等等，你让他等会儿，我一会儿去见他！”
挂掉电话，男人看着顾漓说：“你的桃花倒真是旺，前夫现任都着急来找你，你倒是说说看，你更喜欢哪个？”
顾漓一听就知道刚才男人是在讨论程铭，就皱着眉头说：
“你打算杀了程铭？”
“是，不过本来打算让我的人把他杀了，可是我想了想，我为什么要沾血呢，多无趣，让纪桥笙把他杀了不是更好？！
等到他双手沾满鲜血时我们就是一类人了，到时候我们都会讨厌阳光，他会跟我一起生活在黑暗中。”
顾漓从他口中听到了危险的信息，急促的说道：
“桥笙不会触犯法律，更不会杀人！”
男人闻言意味深长的看了顾漓一眼，“看看，你也着急了，刚才还很冷静呢！看来我必须借刀杀人了，可真有意思！”
顾漓没接话，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半天才说：
“你和桥笙也认识很久了吗？”
男人突然安静下来，像是在想两人认识的时间，过了许久才说：
“是很久了，仔细算算，要比我认识你的时间还长！有好几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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