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却像是另一个人。
冷酷，陌生，又带着一丝极端的危险。
“方才想打，现在又认输，想打就打，说认输就认输，老东西，你以为你是谁？给我继续！老子倒要看看，今天谁死谁亡！”
老白猿的脸色，顿时更白了几分。
“这小子状态好像有点不对？”奎山转头看向他道。
老白猿没说话。却也听了出来，此刻的王尘，好像戾气比之前更重了三分。
“老猿我愿履行先前诺言，只求公子救拙荆一命。”
老白猿思索片刻，沉了沉声，“冒犯公子，是我不对。事后要杀要剐，悉听公子尊便。”
“哦？”
听他这话，王尘声色终于有所改变。
不是因为他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而是因为，他要履行诺言。
“你愿履行诺言？”王尘奇声道。
听到王尘话锋终于有所松动，老白猿长出了一口气，这才道：“是。只要能救拙荆，便是为公子效命，又有何妨。”
“呵呵。”
王尘轻笑。
透过重重暗紫色气息，望向老白猿这边，眼眸之间，似乎有些戏谑。
“终于想明白了？那可真是不容易。”
早这样不就好了？
你给我当狗，我救你老婆，早就谈好的条件，你不遵守，非要犯贱。结果犯贱犯到最后，不还是得低头？
绕这么一大圈，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还妖尊呢，活这么大岁数，连这点现状都看不懂，简直就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是，想明白了。”
面对王尘的戏谑，老白猿咬着牙，重重地沉声道，“我这就立下妖神誓，认公子为主。也请公子尽快，搭救内人……”
“妖神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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