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关系吗？”
钱城的语调骤然阴冷下去，他刚弄清楚自己的心，宁墨安便要离开，这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
宁墨安对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直接了当的开口：“总裁，我们直接除了上下属的关系，还有别的关系吗？”
她的这句话更像是质问，钱城想到曾经的过往，顿时哑口无言。
钱城深吸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从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
他头一次低下高贵的头颅，如此郑重的像一个人道歉。
可是，伤害已经造成了，并不是钱城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能够弥补的了的。
宁墨安望着他，嘴角浮现出讥讽的笑容：“晚了，太晚了。”
如果没有孩子的事情，她还可以原谅钱城，可是现在，她无法做到如此圣母的什么都不计较。
这些年来，她过的什么样的日子，钱城又在哪里逍遥自在的快活着，宁墨安不想去想，也不敢去想。
宁墨安笑了笑：“总裁，您出去等着吧，我收拾一下。”
她一边说，一边弯下腰。
没有人看到宁墨安在蹲下的那一刻，瞬间红了眼眶。
宁墨安万万没想到，钱城竟然会跟她道歉。
若是放在以前的话，她绝对不会计较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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