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来说，即便没有破损，五亿也是贵了。顶多一亿。”
说着我扫了眼玉老板，他脸色微微变了变，表情局促。
显然他刚才的话语是故意误导我，被我当众揭穿，难免心中不安。
我当然不会认为他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开什么玩笑，常年玩玉的人，怎么可能对价值高低分不清楚。
就好像大粮商，可能对其他东西不清楚，但绝不会对粮食价格一无所知。
“不错。”财老板淡淡说道，微微点头。
这不错，一是指的我对价格的判定，二是我对琉璃壶的分析。
“有点意思，这游龙琉璃壶怕是财老板的杀手锏之一吧。”
我忽然将琉璃壶放于掌心，微微旋转，目光玩味的看向财老板。
他淡漠的神情微微僵持了一下，接着才点头，说道：“看来你看出来了，这关果然没有难住你。”
“你们在说什么？这琉璃壶即便再值钱，又怎能成财老板的杀手锏？”玉老板则是一脸莫名，显然听不懂我跟财老板在说什么，心里有如猫挠。
“请。”财老板对我点了下头，显然示意我直接说出答案。
我点头转动琉璃壶，说道：“远看游龙先天卧，近看太极两分图。半是海水半火焰，亦是生机亦是无。——此壶在古代应叫阴阳两分壶，壶内分阴阳，转乾坤可定人生死。”
一边说着，我一边拿起桌上的茶水倒入茶壶之中。接着微一晃动，又拿起玉老板桌前的白开水，同样倒入壶中。
玉老板一脸疑惑，说道：“八爷，这样白水加茶水，还不是茶水？”
我们两人都谨慎，桌上的茶水和白开水都没有喝一口，谁知道财老板会不会下“料”？
“是吗？谁说是茶水来者？”
我微微一笑，对着他的茶杯倾倒琉璃壶，白水缓缓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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