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翁脸色难看无比。
他当然很想要夏言的生死簿与判官笔。
然而想要与能不能拿到就是两码事了。
他还想要夏言的天棺，尝试着领悟一次五行大道呢。
那先前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皱了皱眉头，遥望着深邃星空，长叹了口气。
“我等追求永恒不死，不就是为了能够真正掌握生死嘛？”
“让这时间离开我们，让这世间再也没有能够限制我们的存在。”
“这么多年来，天外天被毁灭了数次，我等都因为不想沾染上因果而选择了无视。”
“可时至今日，真正的永恒依旧追寻不到。”
“这也就算了，现在倒是有人还能管得了我们的命了，白头翁，你不觉得我们越活越回去了嘛？”
“苦苦追寻了这么多年，到头来，生死竟然还在别人手中。”
那男子的目光闪烁着，有着一抹狰狞与不服。
白头翁的脸色阴沉了下来。
确实。
他们的心中都有着一个大疙瘩。
但是这又能怎么样？
只要是在天外天中的生灵，谁还能与夏言一决生死？
夏言想让他们死，甚至都不需要动手。
只需要用那笔，在生死簿上，一笔勾画一下，就能够解决一切。
这残酷的现实，让他们不得不面对。
“不过，那生死簿真的能够决定了你我的生死嘛？”
“嗯？”白头翁猛地看向了身边的男子。
那看起来约莫三四十岁，面容坚毅的男子目光闪烁着。
“白头翁，夏言他毕竟是没有用出来，我们就这么相信了他能够一笔就要了我等的性命？”
“你这话的意思是？”
“为什么不能派人去试试呢，只有试探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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