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还是有的。
红楼梦当前处于的地位也很尴尬，读者群体，似乎都是那些古代文学爱好者，并没有年轻化的读者加入。
看了一眼后台。
姜然一句卧槽差点脱口而出。
读者的平均年龄曲线，都在40+以上，占据了百分之六十八，六十岁以上，占据将近百分之二十。
打开那个论坛版块，姜然终于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流量为什么会被《红楼梦》所吸引了。
历史杂谈，这是个很大的论坛，在圈子外面，也很知名。
而这里面的楼主，事实上都不算是读者了，因为已经独立了一个版块。
但是，里面从历史杂谈，慢慢的转到了——几个帖子中间偶尔穿插个“推书《红楼梦》。”
不说别的，光是这种号召力，就绝无仅有，哪怕是那群历史大神开新书，也没有如此恐怖的读者基数。
可能是占尽了历史气运。
方才能有这种成绩吧。
“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你这种书，肯定都是小众到不能再小众，但是，读者粘性，肯定是大的离谱。”来着姜然的成绩，猫咪忍不住说道。
“这有什么可羡慕的。”
“话说，龙空说的，田七去找你是真的吗？”
“真的。”
“那八十万你收了没，如果是我的话，我肯定心动啊！”猫咪脸上带着羡慕的神色说道。
姜然，“？？？”
谁跟你说的八十万的？
“为什么是八十万？”
“难道不是八十万吗？还有人说是一百万，可能是我记错了。”
姜然。“......”
就踏么的离谱！
这就是三人成虎了吧！
真的，他这辈子也没经手过八十万！
真要是拿八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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