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青葱少年，李明江当然能懂宁毅话里面的意思。
这次倒是没继续打着哈哈笑，脸上渐渐浮现起属于商人的市侩，“跑社会想玩的转，要至少具备两点。第一，能吃亏，要仗义，那怕是假仗义。”
“说到底，就是将机灵劲儿放在心里，面色却是一副憨厚耿直的模样。有道是能吃亏，才能打的堆。就像是做生意，你什么都算精了，傻子才和你合作？”
“一顿饭、两顿饭买单，亦或者一晚上酒吧歌城的消费，都是小事。没回报不过几千一万块钱，多这一万块，又怎么样，也不够买辆好车的轮胎。但一旦有了回报，就是十倍甚至几十倍的利益。而且，很多时候，还有人脉的价值。”
“钱从来都是挣出来的，而不是省出来的。”
洋洋洒洒说了一通，李明江缓和一口气，伸手比出两根手指，“其二就是眼光，什么样的客户有钱，什么样的客户大方，你要知道。”
“我最厉害的一次买卖，是帮一家房产公司处理十多套老楼。我当时就觉得，这种楼散卖的话，半年都未必售的空。遇上我将目光盯上了一个有钱的占地户，觉得他能接手这些旧房。乖乖的，他家的房产有百十套。”
“老楼又不是电梯，位置也差，潜在价值低，想说动他接受这些房子不容易。”
“我见了他好几次，给他说现在低价到手，可以出租什么的，好话说尽了。这家伙意动倒是意动，就是犹豫不决。”
“你猜我后来怎么干的？”
“交朋友。”宁毅猜测道。
既然晓之以理不行，便只能动之以情了。
“……对！”
李明江微微愕然宁毅竟然一语中的，就猜测了出来，竖起大拇指。
“我之后就不和他谈生意，说我挺喜欢他儿子，想认来当成干儿子。然后半个月的时间，请他家人吃饭，给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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