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中，那就是道的根源，就是开天辟地之初的神圣！
“夭寿了，这玩笑开得有点大了，早知道如此，打死我都不会往这里走上半步的。”
蒯澄轻轻地擦了擦自己额头上不断滚落的汗珠，口中细喃。
在他的身边，几位修士脸上那种慎重到极限的神情，怎么也无法遮掩，同时也与他一样，额头汗珠不停的流淌。
在看到这尊身影的刹那，他们就知道这是什么存在了。
先天神圣！！！
“我一定是在做梦，对，我一定是在做梦……我真是个大傻x，竟然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其中一位修士没忍住心中的惶恐，哭丧着脸说道。
他就是刚刚拆掉了大门导致整座废墟再度化成齑粉的那位修士。
此刻，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究竟是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拆一位先天神圣行宫的大门，连同他的行宫都是拆的就只剩下一个主殿。
他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现在还能活多久？
站在这大殿的门口处，他的小腿肚子直打颤。
只是刹那间，几位都是安静了下来。
死一般的沉默中，却充满了对生命最后的绝望。
“少……少主，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位已经……已经……”
一位修士紧绷着脸，就算是神念传音，都是坑坑巴巴的，话都不敢说全。
蒯澄知道他的意思，有可能他们眼前的这尊先天神圣已经回归天地，只留躯壳了。
毕竟，上古之后，先天神圣就再没有现身寰宇诸天了。
对于他们的猜测寰宇诸天中一直没有个结论，而魂归天地算是其中一种主流的猜测。
所以，虽然在心中早已经有了肯定，但死到临头怎么都想着有一点点的侥幸心的。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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